〖名人專訪〗滿載希望的3D行動電影院 ╳ 曲全立導演
伸手無法捕捉的立體影像,卻看得見希望與夢想。展開雙翼的黑色廂型車,深入偏鄉的每一個角落,施展3D的神秘魔法,一場場的獨家播映和一段永不停止的築夢旅程,相隨的,是孩子們心中數不盡的歡樂與感動。
大墨飄香・台灣碩果僅存的手工製墨大師 / 陳嘉德
「大有製墨廠」,新北市三重區,五彎八拐的小弄裡竄著,沒有招牌,門面並不寬敞,但你很容易可以尋著墨香而來。從前,國中、小學都有教授書法課程,墨條便是學生書包裡的必備文具。後來開放大陸進口,臺灣很多傳統產業沒落,墨條市場也快速萎縮,但也有人堅守著這份傳承。
百年淬鍊 - 泉利打鐵鋪
一個下午的時間,是否足夠認識兩百年的曾經,那炙熱而鏗鏘的世世代代⋯⋯ 四月的午後,臺南鹽水卸去了蜂炮帶來的鑼鼓喧天,橋南里靜得像是連風都停止律動,很難想像看似一般的圳溝和兩座小橋,在清朝時期竟是商船雲集的鹽水港,而興隆橋的另一頭則是過去通往新營的主要幹道「南瀛第一街」--橋南老街,遠遠望去,街口掛著泉利打鐵鋪的招牌,店頭的阿嬤在含飴弄孫,彷彿時代劇搭建的仿古場景,連走上前打聲招呼都生怕破壞了這份寧靜的美好。這間用福杉打造的古樸街屋有多老,屋內裡的打鐵鋪就有多悠久,「兩百多年,傳承六代了。」坐在店門口的年輕老闆李信賢悠悠的說。木條門板裡的工作間,保留了古老風櫃起火燒鋼鐵,挺立五代以上的鹿角砧上,依舊鍛打出一把又一把的刀刃和鋤耙。
含苞,只為拂曉 / 花卉批發 惠美
這日微雨,清晨四點,深黑色的天空還有點難分辨是白晝還是黑夜,台北花市的每個人早已經忙碌得沒有時間仰望天空。位於內湖的台北花市,早期的地點在酒泉街,民國七十六年遷移至濱江,八十六年開始現在的台北花市,為全台灣最大的花卉批發交易市場。這裡的貨車在周圍行駛著,一箱箱的花兒在夜間十一點就從中南部各產地運送來,像是工廠般標準的放上輸送帶、搬運,凌晨三點半開始拍賣、議價,然後售出。每天都得經過相同的作業程序,在這裡的花保證都是最新鮮的,產地直接送達集散地售給批發商,花店的店主再向批發商購買。這裡的一切,比照果菜市場的時間,緊湊的節奏,絲毫不能落拍,杵在占全台灣總交易量四成的花卉集散地,隨時都能感受到時間的壓迫。
一個會『傳染』的沈迷 / 底片攝影 Lee
手工暗房早已是個沒落的行業,在電子訊號充斥的年代,取代了真實底片成相。對我這個年代或者再早一點的人,底片攝影是我們接觸第一個留下紀念的方式,去翻翻那些父母親為你拍攝成堆的孩娃照片吧!然後你開始學習畫畫,寫週記,先進的數位產品,四通八達的社群軟體,然而有些人又開始拿起了傳統相機。Lee收集了很多舊相機,每一臺對他來說都有一些獨特的地方,也許是他與相機遇見的方式,也許是那台相機與他一起經歷的故事,它的顏色、材質,快門的手感..。大學就讀視覺傳達設計開始學習攝影,那時數位相機正在崛起,新穎的器材很快就推陳出新,正是資訊爆炸的時代。但他卻獨愛底片攝影,那也許與他沈靜念舊的性格有關。大量攝影之後,為了保留最真實的影像,開始研究底片沖洗。
部落的傳統工藝,月桃編織 / Sudepau 許丙妹
Sudepau,78歲排灣族,漢名為許丙妹,採訪當天我們請了一位排灣族年輕女生許淑慧老師當我們的翻譯,因為全程許丙妹婆婆都用排灣族母語和我們對話。許淑慧老師說:「老一輩的人幾乎沒有離開過部落,沒有學習漢語的機會,只有受過日本教育,所以言語中聽得出來參雜些日本的話語。」我們反過頭問許淑慧老師:「妳那麼年輕,母語怎能說得很流利?」老師說:「我從小就在部落長大,可能和我同輩的都還會說一些些,剛開始老人家都聽不懂,說我母語講得很奇怪,講久了,想忘也忘不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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